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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，大妮儿，跟着你的那两个丫鬟，叫飞鱼和飞燕的，在外面跪着呢，说什么请主子原谅，要不让她们进来吧，跪了大半日了，也怪可怜的。..”
“娘，让她们进来吧，反正我现在也不困。”李雁回身的伤口火辣辣的，虽然不是疼的受不了，但是睡了这么久，现在精神还好。
李雁回也不是蠢笨的，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事儿，要不然卫珣不会让两个人在外面跪着的。
戴氏穿鞋下地，把两个姑娘领了进来，她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事情，直觉告诉她，还是给自己闺女一点儿空间的好。
“晚你也没吃什么东西，娘给你下一碗面去，青菜肉丝面可好？”戴氏借口给闺女煮面，留给主仆三人足够的空间。
“嗯，谢谢娘！”李雁回乖乖地说。
“哎，好！”戴氏笑着把门给三个人带了。
进了屋的飞鱼和飞燕直接跪倒，以头碰地，一言不发。
李雁回艰难地支起了身子，被子围在身前，不带一丝情绪地看着地跪着的两个人，三个人以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半刻钟的时间。
李雁回长出了一口气，“你们起来吧！”
飞鱼和飞燕抬起了头，但是并没有起身，“姑娘，飞鱼犯了大错，不敢祈求姑娘原谅，今天只是来向姑娘谢罪的。”
飞鱼说完，重重地给李雁回磕了三个头。
“你不必如此，事情我还不甚明白，到如今，你们实话实说吧。”李雁回把目光投向了窗外的沉沉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