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该…怎么让他喜欢我…”
“我该…怎么让他喜欢我…”
“我该…怎么让他喜欢我…”
“他不喜欢我…”
“他不喜欢我…”
“他不喜欢我…”
“他不喜欢我…”
“没有人喜欢我…”
“不会有谁喜欢我…”
“他不喜欢我…”
“他不喜欢我…”
波娃抱着自己的脑袋，低声地哀鸣着…
“哦，可怜的波娃…”埃米尔用念诗一般的咏叹调，轻轻地叹息着…
“在一个冷冰冰地世界里，只有自己会爱，是一件多么悲伤的事…”
“哦，可怜的波娃…”
“在一个死寂的世界里，守着可以爱自己的人却不爱自己，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…”
“哦，可怜的波娃！”双手微微张开，埃米尔仰头，望着天空…
“自己除了爱他别无选择！但他却不爱自己，是一件多么绝望的事！！！”
那虚假的动作，那做作的声音，恶毒而又令9s厌恶，9s忍不住退了一步，看着她。
“波娃的痛苦，伤心，绝望，与爱，在不经意间，泄露进了智械的通讯网络里，从那之后，许多许多的智械，开始觉醒了…”
轻轻地摊开自己的双手，埃米尔看着他。
“波娃，你怎么了？”9s看到了一只手，伸向了波娃。
波娃抬起头，看着她。
一个在9s看来，漂亮而又可爱的金发女孩子，闭着眼睛站在了波娃的面前…
9s忍不住抬起头，看向不远处的埃米尔。
“嘛…很好奇为什么现在的我变得这么丑陋，甚至是吓人吗？”埃米尔摸了摸自己丑陋的大脑袋，看向9s。
“这又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了，长到，根本没时间讲完，讲完后，你也根本承受不了打击，会选择自毁。”
背起双手，埃米尔不怀好意的笑着。
“他不爱我…埃米尔…他不爱我…我已经把你送我的礼物送给他了，他也可以像我一样思考很多很多事情了！但他不爱我…埃米尔…他还是不爱我…”
“这样啊…”埃米尔在她的身边，轻轻地坐了下来。
微微歪了歪头，从侧面望着她。
“埃米尔…我的脸上，有什么吗？”似乎是被埃米尔盯得有些发毛，过了许久之后，波娃忍不住问她。
“波娃没什么错，不过波娃啊…”
埃米尔伸出纤细的双手，轻轻地在她的脑袋上摸了一把，看着自己手里的铁锈后，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“需要收拾一下自己哦，这个样子的话，是没办法漂亮起来，让男孩子喜欢的。”
“变得漂亮的话，他就会喜欢我吗？”
“嗯，你看我漂亮吗？”埃米尔站起身，在她的面前轻轻地转了一个圈。
洁白的碎花裙摆轻轻地飘动着，波娃犹豫了一下，似乎是在组织自己的语言，只是沉默的时间略长一些。
她看着埃米尔…
埃米尔有些尴尬地提着自己的裙子，最后似乎是恼羞成怒一般，不甘心的在波娃的脑袋上拍了两下。
“说话啊！我好不容易才敢换掉长裤穿出裙子来！你这样我很尴尬！！！”
“漂…漂亮…”波娃支吾着。
“对吧，只要漂亮，只要可爱，人类的话才不会管你是什么呢！他们肯定会喜欢你的！哪怕是男孩子！是智械！是人型，只要美丽与可爱，人类都会喜欢。”埃米尔轻轻地抱住了波娃，然后在她的身前，低低的呢喃着。
“人类只是喜欢美的东西，只要美丽，就会超越所有的隔阂，性别不再是隔阂，种族不再是隔阂，生与死不再是隔阂，甚至是心与心之间…”
“也没有隔阂。”
9s微微抬起头，看向不远处，那个虚幻而又丑陋的埃米尔。
“嗯？你想问问题么？我可以告诉你哦，你猜，你猜我是可爱的男孩子，还是超级可爱又美丽的女孩子？”
“我没想问你这个问题！我也不想问！！！埃米尔！你在吧！我才不信你说的鬼话！你绝对入侵了歌姬！你现在绝对在和我对话！！！”
埃米尔没有说话，只是聚精会神的，继续看着那一幕幕的曾经…
春去秋来，9s看着她打扮着波娃，打磨身体，更换部件。
9s看着埃米尔，把波娃打造的，越来越像是一名人类…
每一次改变，波娃就会鼓起勇气向着萨鲁托尔表白，而每一次表白失败！
埃米尔都会来到波娃的身边，一边安慰着她，一边帮着波娃做出改变…
十次…
一百次…
一千次…
上万次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