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勾唇角，“我可没让她们死。”
边说，边将清洗好的平地锅放在天然气灶上，开始煎牛排。
“可你下了封杀令是不是？以你在商业圈的地位，想要一个人无法生存是轻而易举的事。”
江亦城动作娴熟的煎着平底锅中的牛排，“这是她们咎由自取的后果。”
“解雇就可以了，她们虽然可恶，但确实也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。”
“她们求你了？求你帮她们？”
对上他狭长的黑眸，蓝鲸儿缄默了几秒。
“之前在济州岛，她们确实求过我，但我没理会。”
“那现在为何要改变主意，打算帮她们？”盯着她，他轻声问。
“因为之前我以为她们只是被江氏集团解雇，所以不值得同情。但现在……我觉得她们没有十恶不赦，所以没有必要逼着她们走上绝路。”
她有属于自己的那份单纯和善良，他知道。
但却不得不告诉她一个现实的问题。
“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，只是单纯的抱着自己的那份梦想翱翔。”
蓝鲸儿懂，他是集团总裁，做任何事必须狠绝果断，这样才能惩一儆百，无后顾之忧。
但，李玲她不好说，苏梦确实不是一个坏到骨子里的人，她若真的痛恨自己，早就和李玲那样对自己做出过分的行为了。
“她们今天，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？”
瞅着他，蓝鲸儿笑了笑，“你要听真话？”
“当然。”
“李玲对我的态度还是很差，但苏梦，还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