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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六章:三把火两把被浇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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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明涛一听,看着郑秋风被愤怒气的发红的脸说:“你有话坐下说,拍啥桌子?急啥么!你说说这咋就是卖村合同啦?”
  
  郑秋风又坐下说:“咋不是卖村合同?一亩地才给六百元,他咋不抢哩!”
  
  田蓉蓉不解地说:“那地荒着也是荒着,流转出去总比这强吧?”
  
  郑秋风看了一眼田蓉蓉,夹枪带棒地说:“还农科院的博士,还齐家善村走出去的人哩!想新官上任三把火吗?你知不知道土地在农民心里是个啥?”
  
  田蓉蓉“哼”了一声问:“你能,那你说说是啥?”
  
  郑秋风抬高音量说:“是天!是命!”
  
  田蓉蓉一听忍不住笑了,说:“那天都不下雨了,命都快没了,你说这地还是啥?”
  
  郑秋风又站起来了,情绪激动地说:“我当你能有多大本事,还请你回来呢,我看你就是个大象抓凤凰眼高手低的人!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个什么来!哼!卖地谁不会?那你就是卖,你也卖个好价钱啊,六百元,你让大家把地卖了再干啥去?每天就揣着那六百元晒太阳睡大觉?”
  
  田蓉蓉也火了,站起来针锋相对地说:“这是土地流转,咋成了卖地啦?郑秋风自打我一回来,你就各种毛病不断,你不就没当上村主任吗?至于这么丧心病狂吗?有本事你也去找一个投资人来啊,你一亩地卖一万块那是你的本事!”
  
  郑秋风又一拍桌子,扭脸看着齐明涛嚷嚷:“谁丧心病狂了!老支书你看看,这就是你请来的大人才大能人,还大博士哩,就这能耐就这素质,要我看就是个农村泼妇!”
  
  “你才是泼妇呢,你是无赖臭流氓!你以为我不知道,这几天发生的那些事就是你在背后搞鬼指使的!”
  
  “谁指使了,那死狗是我扔的吗?还有那个车胎,那是我用钉子扎的吗?你不要血口喷人!”
  
  “你没干,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?你没干你咋知道那车胎是被钉子扎的?!”
  
  郑秋风被田蓉蓉一顿抢白说走了嘴,一时语塞,涨红了脸辩解:“我咋知道?那,那那也是你说的我才知道的。”
  
  齐明涛看着两个人都是一副斗鸡的模样,不弹压是不行了,于是,站起来也一拍桌子吼了句:“行了!”
  
  两个人都是一惊,一下都不吭声了。
  
  边上的柳生发和齐巧玲赶紧各拉一个人,大家又都坐下了。
  
  齐明涛缓了缓语气,复又坐下道:“好好的说事呢吵吵啥?这是好事么,这说明我们村人家还是有人看见好了么!这好事为啥就不能好好说?非要吵架吗?还有你,一个大男人,怎么可以说蓉蓉是那啥泼妇?嘴里不干不净的,这是你能说的?你几年大学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?”
  
  郑秋风脖子一拧,不服气地嘀咕:“本来就是么。”
  
  “你还说!马上道歉!”齐明涛口气强硬地说道。
  
  郑秋风抬眼看了看发怒的齐明涛,又看了看眼圈发红的田蓉蓉,不情不愿地说了句:“对不起。”
  
  齐明涛这才缓了一口气,稳住声调说:“蓉蓉多不容易啊,为了找这个投资人,连着几天都在找关系,好不容易有眉目了,回来找咱们商量,大家就应该集思广益,一起想办法出主意么,说什么风凉话?有不同意见就说嘛!吵什么?”
  
  边上的会计柳生发赶忙和稀泥道:“就是就是,老支书说的对,咱有话慢慢说,不急啊哈哈。”
  
  齐巧玲也说:“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,咱们村那么多人都出去了,村里的地都荒着,就是种庄稼,那一年一亩下来也就是千把块钱左右,还累得要死,要我说不如就流转出去算了。”
  
  柳生发看了看齐明涛,又看了看田蓉蓉,谨慎地说:“要不,咱们把村里的人都组织到一起开个会,大家再一起商量商量?”
  
  齐明涛闻言微微点了点头说:“也对,大家开个会,一起讨论一下,看看大家对这事的态度也好。”然后看了看田蓉蓉,语气轻缓地说:“田主任,你说呢?”
  
  田蓉蓉静了静道:“也好。那就开会吧。”
  
  柳生发马上站起来问:“那我现在就通知?”
  
  齐明涛点了点头说:“通知吧,就让大家伙儿吃罢晚饭到村委会院里来开会。”
  
  “哎好!”柳生发走到广播那里,打开设备开关,用手在麦克风上轻轻拍了拍,马上村里的高音喇叭里就响起了“嘭嘭嘭”的拍击声,柳生发清了一下嗓子开始广播了:“全体村民注意啦,全体村民注意啦!现在通知个事,大家今天晚上吃完饭以后都到村委会的院子里来,有大事要和大家通报一下,有大事要和大家通报一下,不要迟了啊,七点准时到村委会开会!”
  
  广播的声音传的很清晰,村里的男人女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认真听着。
  
  齐学文摇着纸扇,品着柳生发话的味道嘀咕:“大事?能有啥大事么?”
  
  老婆张兰英嘴一撇说:“咱村能有啥大事?那个田蓉蓉回来也算大事?”
  
  齐学文摇头:“那事是驴踢房檐子够不上。”说完,看一眼外面的太阳,发现已经日落西山了,赶紧催老婆道:“哎呀!你还楞着干啥,赶紧做饭去啊,这都啥时候了,吃了好去村委会,今天肯定有大事哩!”
  
  张兰英不乐意地说:“饭妈做着哩,我还要陪笑笑看书哩。”然后不满地又说:“又没到伏天,整天摇啥扇子,你当你是诸葛亮啊!”
  
  齐学文闻言嘲讽地说道:“你管我!就你还陪笑笑看书?你识的那些个字,可能早就变成肥料给了茅房了吧。”
  
  张兰英眼一瞪说: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还文化人哩,我看就是个狗屁!"说完,气呼呼地把小桌前画画的女儿笑笑一抱,就进了里屋不出来了。
  
  “粗俗!朽木不可雕也!”齐学文摇着纸扇皱着眉,一个人故作高深地沉思起来。
  
  这边郑秋风正跟包打听和不怕死耳语着,包打听的头一个劲儿的点着,不怕死也是一副认真听着的样子,过了一会儿,三个人商量好了就分开了。
  
  晚上,村里的老老小小就拿着小凳到村委会的院里开会来了。
  
  张兰英和包打听的媳妇李兰还有刘二狗的媳妇唐桂花,几个女人手里拿着瓜子儿磕着,和村里的妇女们扎堆坐在一起,高声大嗓地互相开着玩笑,气氛一下子让她们烘到了高潮。
  
  男人们有的拿出烟卷互相让着,点上蹲在院子里的一个废弃磨盘上抽烟,有的则坐着小凳远远地看着,脸上挂着旁观者的笑容,就等着看热闹。
  
  过了一会儿,齐明涛田蓉蓉还有村委会的几个人都到了。
  
  齐明涛让柳生发把院子里的一盏灯接好亮起来,这才开口说话:“大家都到齐了吧,那咱们现在就开会!”
  
  话音刚落,包打听就说:“老支书!啥大事啊,咋整的这么严肃,还要全体村民参加啊?”
  
  齐明涛拉过一把椅子坐下,没有理会他,而是严肃地看了一眼四周说:“是这,田主任今天给咱们村找了一个投资人,打算用咱们村的土地种百合,人家是个大老板哩,有实力,打算把咱们村现有的所有土地都流转过去,这是个好事!今天这个会啊,就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,看看大家还有啥要说的,我们到时候跟人家签合同的时候也好提出来。”
  
  齐学文一听来了兴趣,问道:“那一亩地能给多少流转费啊!多少年啊?”
  
  底下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齐明涛等着回答。
  
  齐明涛说:“每亩六百元!初步是十五年以上,前五年六百元,以后逐年再递增。”
  
  “啥?咋才六百元!还十五年以上!”底下马上就有人表示吃惊了。
  
  “六百元能干啥?他咋不抢哩!”
  
  齐明涛站起来看着大家说:“六百元少是少了点,可总比现在让地这么荒着好吧?”
  
  “好啥么!地荒着那也是我们自己的地,我就是随便撒一把种子那它也能长出吃食来对吧,给了他们咋办?那地还不就成了他们的了?”村里的一个老人说道。
  
  齐明涛解释说:“土地流转怎么就是他们的地了呢?地还是你的地,这不是一回事嘛!”
  
  马上就有人又嚷嚷:“那地让他们流转了去,我们再干啥?我们总不能也到城里打工去吧?娃们都出去了,我们总得替他们守着家吧?这地都没了,我们还守个啥劲啊!”
  
  “就是啊!你说人家用我们的地种百合,每年就给我们六百元钱,那我们还是穷着呢么,这和现在有啥区别啊?”
  
  齐巧玲不满地说:“那现在大家都干啥了?地还不是都荒着?好像你们以前挣了多少,流转土地真碍着你们啥了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