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惜妖刚才开始没认出她，但是后来想了想，就知道是谁了。
宾牟白尔用极其平淡的语气道：“是她应得的！”
闻惜妖心里一惊，果然是宾牟白尔做的，但师姐她应该不知道宾牟白尔是为了我而把她弄成这样的吧？
闻惜妖回想着师姐的表情，她害怕，她在害怕什么！害怕自己嘲笑？还是其他的……
“她打你一巴掌，我没卸下她的右手就已经仁义至尽！难道你还同情她么？”
“我…”
“她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出来，我为什么要同情她？”
宾牟白尔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子，“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！”
“你今晚要走吗？”
“怎么？不舍得我走么？”
闻惜妖勾起手指，示意宾牟白尔靠过来。
闻惜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，用没有受伤的那边肩膀的手勾住宾牟白尔的脖子，嘴巴往他脸上一亲。
啵一声巨响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颇为放肆。
宾牟白尔脊背僵硬，她第一次那么主动亲吻自己。
宾牟白尔喘息着，坐在旁边，双手放在闻惜妖耳朵两侧，身子往她靠近，温热的嘴唇贴在了闻惜妖的小嘴上。
闻惜妖动情的单只手勾着他的脖子，脸颊绯红，眼睛迷蒙。
夜里美的寂静，窗没有关，几只飞蛾往有灯光的房间里飞了进来，贴在灯下。
夜里只剩下唇齿交汇的声音，和喘息的声音。
…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…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宾牟白尔才停下来，额头对着闻惜妖的额头，眼睛看着对方。